作为贝壳,从生物学上被归类为软体动物。这非常符合爱好美食的人的思维方式,因为,贝壳的壳是啥,有多硬,长什么样对吃货来说的唯一用处就是——分别它是什么品种的贝壳,并且作为好吃与否的符号标注在海鲜池。

此时它就跟瓜子的皮,作用差不多,特别是在称分量的时候。

在贝类这一品种上“五谷不分”,会带来些困扰。要么是看见菜单上的瑶柱、蛏子黄、扇贝尖完全不知所云,要么是看见水族箱里的琳琅满目只能说:“这些贝壳,都来上一点吧。”

所以,还是要稍微普及下最常见的可供食用的贝类海鲜知识。

海虹

海虹,名字里虽然有个虹字,一眼望上去,却是黑黝黝的一对壳,特别是国产海虹,更是黑得通透。

通常海产品的名字都很形象,你会不会抱怨渔佬们花了眼睛,才起了这么一个名不副实的名字给海虹这海物用。

假如你把澳洲海虹和国产海虹放在一起做个比较,就一定能理解了。大多数时候,我们对于事物认识有误区,是因为我们在沟通渠道上还存在着不通畅。假如你仔细观察澳洲海虹的壳,你会发现它其实真的是“虹”色的,虽然色差很小,但是在它的壳上面会有不同类别的黑、灰、银等相间其中,并且带有贝母般变幻的光泽。

每年7月是吃海虹的好时节,当然现在食品链已实现全球一体化,随时吃随时肥美带黄,和很多海产,特别是螃蟹一样,海虹必须要吃新鲜的,否则其排毒下火的功效简直堪比减肥茶。

芒果贝

我们请教了不少北京的、海边的海鲜大佬,谷歌、百度也一概不知,这个芒果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也许从一开始它的名字就根本是从它的形象来的,虽然我们并不能给你一个

学术上全世界都承认的拉丁文名字,但最起码我们让你知道这种外壳嫣红的贝类被北京的大

多数餐厅称呼为芒果贝。

有一种红油蛤和它样子挺像的,但没有它的外壳色彩那么鲜艳,也有人把红油蛤称芒果贝,从口味上来说,它们确实差别并不大。

大连鲍

这个名字真是起得顾名思义,就是产自于大连的鲍鱼,同时它也是大连人民打牙祭的时候最上得了台面,最撑得起场面又最实惠的海产品,据说在旺季最便宜的大连鲍在海鲜市场才8元一只。

话说,大连鲍又分七孔鲍和九孔鲍,不管是哪一种,它们跟我们在海鲜酒楼里吃到的那些珍馐美味——鲍鱼海参中的鲍鱼都是同族同根的,就是人家发育得好,而大连鲍的一般体格也就是个易拉罐切面的大小吧。

毛蚶

上个世纪90年代末,毛蚶在浙江沿海一带的名声不太好,具体原因请参照2006年的福寿螺事件。一度,上海市内禁止出售毛蚶。人类喜欢把自己行为产生的不当后果归罪于其他生物承担,这是传统。

作为软体动物,吃毛蚶之前的卫生处理是非常重要的,但是没办法有人喜欢吃生的,但毛蚶可不是来自阿拉斯加没有污染和人类生存痕迹的深海的。吃毛蚶必须是熟的,最简单的方式当然是焯水,焯水之前还得让它在干净的水里吐吐沙子。生吃固然无限鲜美,为了生命安全,还是别向古人学习茹毛饮血了。

带子

带子,瑶柱在变成调味品之前的真身。也是我们在各种家常菜馆里最常能吃到的贝壳类海物。豉汁蒸蒜蓉粉丝蒸,大体来说,上火蒸桑拿就是它的常规归宿了。

这大概是北京近三年来夜宵的主打食品了。当然我们吃到的烤蚝基本是国产蚝,在国产蚝当众,来自横琴岛的蚝最受到大家的追捧。据说,横琴岛的附近有一家电厂,电厂附近的海域充满了电解质,所以这里的蚝和各种海生物就特别干净且鲜美。

大多数高级餐厅使用的生吃蚝都是进口的。蚝曾经的生活环境直接影响了它的口味和卫生程度。在北京我们最常见到的就是来自澳大利亚和北欧的蚝,而北欧蚝 则以冰岛蚝最受食客们喜爱。

说起吃蚝,《我的叔叔于勒》中描绘的情景大概是现在年轻人对于蚝的最初认识。“她们的吃法很文雅,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,头稍向前伸,免得弄脏长袍;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,就把汁水吸进去,蛎壳扔到海里。”这其中的“牡蛎”就是蚝了。法国人更是爱蚝,因为它简直就是海洋中天然的“蓝色小药丸”。蚝最常见的吃法是生吃,加一点柠檬汁就好了。即便是生蚝也被人为地分为“巴黎派”和“纽约派”,法国吃法比较简单,

一点柠檬就算完了,而美国似乎更喜欢复杂一点的口感,需要再加点番茄酱之类的玩意儿。而实际上,在中国的北方沿海城市——大连,蚝几乎就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。特别是在隆冬,此时北方蚝正处于最肥美的时节,又因为冬天海水相对干净,大连人下馆子的“头盘”就是“先来一打蚝”——这对于大连人来说,就是开胃凉菜。

文蛤/花蛤

文蛤、花蛤,对于把它当作食物的人来说,差别只有壳的颜色不同而已。目前我们市场上吃到的文蛤花蛤都是人工养殖的,它们的生命力在我们的大部分海岸线上都很活跃,对于内陆人来说,这两种贝类大概是最熟悉最常见,价格最便宜的了。

假如一定要在它们之间的食用上找一个差别的话,大概就是用处的不同了。多数时候,文蛤会来做汤,文蛤豆腐汤是随便什么家常菜馆子里能点到的鲜味菜品,而花蛤则多用于辣炒葱姜炒之类。

大概因为这两种贝壳太过常见,并且还有冷冻的文蛤花蛤肉单独出售,不良餐厅会先买来冷冻螺肉,再进点花蛤文蛤的外壳,在烹制的时候放到一处,这样对于餐厅来说,成本只有使用新鲜海鲜的三分之一。假如看到菜品里蛤蜊肉和壳遥相呼应,一定要发飙。

翡翠螺

翡翠螺的名字绝对是个形容词。

螺壳在焯水之后通体碧绿,简直像珠宝一样,螺肉肥厚实在,吃起来口口过瘾。难怪它会成为很多人的爱物。翡翠螺纯粹是海鲜中的舶来品,现在在国内销售的翡翠螺基本来自加拿大和挪威这种海产大国。翡翠螺在打捞上来之后马上进行零下30℃的急冻,保持新鲜,发往世界各地。

食地考察

先小谈一下贝类的吃法,虽然说带壳,但是总归来说也是海鲜,所以吃起来也没有太深奥的学问,其实吃的就是野味。只不过以前是要到海里采,而现在有部分品种可以养殖。但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吃一个鲜字。

这个鲜字曾经的唯一含义就是必须是活的,很多海鲜在去世之后是完全不能烹饪之后再吃的,加热高温对于海鲜死了之后产生的毒素完全没有分解作用。

为了“鲜上加鲜”,生食就有了众多的拥趸。而生长环境好的海鲜,生吃也是最能体会出它们美好口感及味觉的方式。其中的一大门派,当属日餐的刺身和寿司,贝类的口感不比

鱼肉那种入口即化的柔嫩,所以寿司师傅在据不同的贝类的韧度和口感来选择适合的刀法,这点细致与娴熟尤其让人惊叹。可惜在北京,寿司店通常也就是鲍鱼寿司、北极贝寿司,其他也就难得一见,毕竟这不是个充满美味渔货的城市实在遗憾。好在,国人自己的烹饪方式也五花八门,足以满足各种贝类海鲜的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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